我不是!
我没有!
你们这群毫无生理常识的混蛋不准这么污蔑我!
我心头气得要吐血,可身上爽得直流水。
玄鹤拉着我的手去撸他的鸡巴,嘴上还喘着粗气道:“乖儿子,好好给爹撸屌。”
我羞得满面通红。
靠!
谁是你儿子!
谁准你这样自称我爹的?
玄鹤挺摆腰身在我手中磨屌,盯着我的脸,恶劣地笑道:“怎么,不喜欢爹这么叫你?不是你说的嘛,只要救了你爹,我就是你的爹。”
我又气又羞,可身上经这种羞耻感一刺激居然愈发快感汹涌。
玄鹤喘息着在我手中磨蹭,低哼道:“乖儿子,你撸得爹好舒服。”
啊啊啊啊!
混蛋!
闭嘴啊!
我脸颊通红。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出来混的,迟早都是要还的。
我当初就不该叫小胖狐“乖儿子”,就不该自称是小胖狐的爹。
搞得现在一到做爱场合,玄鹤这个变态就爱自称我爹。
要不是我现在被下了禁言术,他肯定要我喊他爹。
我刚想到这里,就听玄鹤道:“乖小霍,你要是喊我‘爹爹’,我就给你解了禁言术好不好?”
我靠!
不好!
老子才不要喊你这个变态叫爹。
玄鹤一把抓住我的鸡巴,狞笑道:“怎么不点头呢,乖小霍?你这是太高兴了以至于忘了给反应,对吧?”
这妥妥的人身威胁。
我鸡巴在他手上,根本不可能硬气得起来。
我只能跟他虚与委蛇,含屈带辱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现在确实很高兴。
玄鹤兴奋地给我解了禁言术,握紧我的鸡巴道:“快,喊爹爹。”
我没办法,只能涨红着脸道:“爹爹……”
这声“爹爹”一出来,我明显感到屄穴、后穴以及手掌中的数根鸡巴都激动地颤了颤,而且都变得更烫、更大、更兴奋。
我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我就听到纳伽在我背后哈气道:“快,逊宝,喊我爹爹。”
喊个屁!
我羞愤地抿紧嘴巴。
独孤权在正面操我,眼睛贼亮贼亮地催我:“阿逊,喊爹爹!”
喊你妹!
你闭嘴啊,混蛋!
我更为用力地抿紧嘴巴,坚决不喊出如此羞耻的字眼。
“我才是小霍的爹爹,你们根本不可能享受这种待遇。”玄鹤边说边嘚瑟地在我手里撸屌。
独孤权非常气愤,用力操我的逼,恨恨控诉道:“你偷人,你不准我进,你看货郎,你现在还、不喊我爹爹。你完全不爱我!你已经放弃我了,是不是?”
你不要乱说!
我求求你神经不要这么纤细好吗?
纳伽在我身后狠狠操穴,语气更是愤恨得不行:“明明我才是先碰到你的那个,我给你名分,我为你打理乌木堡,结果你居然连喊我一声爹爹都不愿意!凭什么玄鹤就可以?他一个后来的凭什么能得到你更多的爱?”
我操!
什么爱不爱的?
你不要乱发散、乱联想,说话、做事不要这么牵强好吗?
然而,纳伽这个变态淫蛟和独孤权这个小古板齐心协力操我。
两人都无比悲愤,化鸡巴为武器,誓要把我这个“偏心的烂货”捅个对穿。
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