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引扯着自己的衣角嘟囔道。

陈姨在一旁也搭腔:“老头老太太也都慈眉善目的,对小孩儿也都亲,也别不好意思,难得你在这里,要不就该说闲话了。”

“......”

江引回房间洗了澡,把衣服洗完晾好后,厨房里的灯还亮着。

江引穿着睡衣去了厨房问严雪:“妈妈,明天要买什么礼物吗?”

“人去了就行,礼物我们大人准备。”

严雪这边已经收尾,她压低声音说:“大大方方的,喊个爷爷奶奶就行。”

江引上楼前又问陈姨被子晾哪,陈姨让她晾到4楼阳台,楼顶有专门晾被子的晾晒架。

也许是心里有事,又或许是明天的行程没那么让人期待,躺在床上的江引翻来覆去都无法安然入睡。

她把手机打开,找了首平日循环播放的歌,试着催眠,可是闭上眼睛,她总能看见一抹白色。

到底是什么,她竭力回想,想起来了,是晚饭后,她被梁希呈环抱而立,睁眼能见到的就是一堵白墙。

那是梁希呈的白色上衣,衣服上有股淡淡的皂香味,不浓不淡甚是好闻。

江引也有些诧异,不过就是梁希呈怕那小姑娘喷到江引身上水泡,替她挡了一下而已。

为何令她心慌意乱,一颗心七上八下静不下来。说实话,他只是一个肇事司机而已。

第 21章 哈喽,树哥

深夜的城南,沿江东路的某烧烤摊旁,几个二十来岁的男生围在一张小方桌旁吃着烧烤。

桌子四周摆满了竹签,地上东倒西歪着许多支啤酒瓶。或许是正值青春年华,他们谈吐之间,像是没有什么遗憾和难过。

他们一瓶又一瓶地碰杯,最后,不知道是谁扫的付款二维码,反正几个人轮流输密码才付款成功。

老板看他们喝得晕头转向,相互搀扶着往二巷走去,也没再问烤好的茄子要不要加蒜蓉了。

从巷口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明天早点起...明天赵爷爷大寿...祝爷爷身体倍儿棒,吃嘛嘛儿香,打谁谁遭殃。”

翌日清晨,江引起床后,把床上的枕套、被套还有凉席一股脑拖到洗手间洗干净,再次爬到四楼,晾到阳台上。

阳台上种着几盆不知名绿植,江引又在阳台一角的水龙头处接了些水,浇灌了它们,经人浇灌,连花草都显得生动起来。

江引在凉台上小坐了一会儿,感觉出了一身汗,又去楼下洗了个澡。她没有用吹风机吹头发,而是再次爬到四楼,把刚才换洗的衣服也晒在四楼。

因为明天要回去,她想在走之前把自己的衣服都干干净净地带回云城。今天天气晴朗,微风拂面,让人觉得七月的夏也不那么燥热。

江引不知道有谁在家,反正她上下几次楼梯,家里没看到任何动静,她也无所谓。

就在此时,沿江东路的陈家,陈爸第三次来敲陈述的房间门,并喊道:“晓欧,你电话是不是关机了?你爸电话打到我这儿了...”

房间里有两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旁边的沙发上还有一个人。

陈爸接着又说道:“陈述,快点起来了,赵叔喊你去莲花山庄接赵晓宁过来,快点,十点半了。”

四十分钟后,陈述把赵晓欧载回莲花山庄,赵晓欧让他等十分钟,他得洗个澡换套干净衣服。

严雪也给江引打电话,让她准备一下,等下坐车过来。严雪知道赵晓宁和江引不对付,便让她俩各坐一辆车。

江引从四楼下来的时候,看到客厅门口站着一个男生,头发稍长,身着一身黑衫黑裤,像是在门口的那棵栀子树旁抽烟。

看背影不像赵晓欧,她也不好问话,就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