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就跟妈妈一个样。

江叮叮看到妈妈和周晴小姨还在热烈讨论着什么。

于是,她从陈述身上下来,没有走向妈妈,而是来到梁希呈身旁。

她没有直视梁希呈的眼睛,只是缓缓后退,轻轻靠在梁希呈腿边。

那一刻,他们宛如默契的父女。

江叮叮从未喊过梁希呈爸爸,当然,江引也从未教过她。

或许,在这个圈子里,大家早已默认他们是父女。

梁希呈看着从陈述身边跑来,依偎在自己身旁的女儿,嘴角不经意间闪过一丝笑意。

饭桌上,二巷胡同的男人们纷纷举杯,齐声祝福:“祝前程似锦、未来无忧、心想事成、万事如意!”看着那一张张微醺泛红的脸,江引仿佛看到了那年夏天在医院大厅里见到的那群少年。

江引也端起果酒,向陈述致敬:“愿述哥未来可期,愿叮叮的舅舅万事胜意。”

那天,大家或多或少都喝了些酒,有人欢笑,有人打闹,也有人醉倒。

陈述和梁希呈之间没有道歉,依然同疏离且熟悉的。

当江叮叮把手中的果冻递给陈述,奶声奶气地说:“舅舅帮我剥开。”

陈述剥开后,又担心果冻最上层的甜水会流掉,便轻轻稳稳地递到江叮叮嘴边,让她先吸掉……

梁希呈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笑意融入酒中,他们依旧是好兄弟。

然而,这场聚会后的宁静,却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破。

那天下午,正在小憩的江引被周晴喊她出去吃饭的电话吵醒。

江引在酒店的床上悠悠转醒,意识逐渐回笼。她习惯性地伸手往身旁摸去,却扑了个空。

江引瞬间惊醒,猛地坐起身,看向空荡荡的床位,心陡然一紧。“江叮叮?江叮叮!”她焦急地呼喊着女儿的名字,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却无人应答。

江引顿时慌了神,迅速跳下床,连拖鞋都顾不上穿,赤着脚在房间里四处寻找。卫生间、衣柜,乃至床底,她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然而,依旧不见江叮叮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