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米了。差点看见的是何显耀,他成天上蹿下跳想往上爬,那天有事路过里头一回,冷不丁瞅着里头在处理太监。

唬得回家病了半个多月,上吐下泻的。”

楚韵吞吞口水:“那你呢?你去凑热闹了?”

“没凑成,事太要命了,知道的都不敢说。”杜容和也不是圣人,这种关系到储君的八卦,他很上心,也有自己的判断,道:“我估计皇帝态度跟娘听见二姐把第一任丈夫药死了差不多。”

当时他这只小虾米和濑尿虾关着门夹着尾巴当了几天差,谁知道这事竟平平淡淡地过去了。

连当事人都没事儿人似的又称兄道弟起来。

可里头这个二姐踹了兄弟,听说都没去看过人。就这样另一个太太也不吱声。

杜容和觉着被踹的四阿哥可比他惨多了。

有时跟娘有什么矛盾,他想想这个也能很快缓过来。

楚韵也在想二姐药死了丈夫,杜太太是什么态度。

她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杜太太在家一直骂少东家,说他八辈子没吃过羊汤,一年人就喝死了跟她闺女有啥关系。

“这个也是偏心到姥姥家去了。”楚韵叹完还有些失望:“说半天你是猜的,这哪能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