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现在这个外甥更讨人喜欢,是她也不要紧。

回家后洪氏也没提这事,只跟郎老爷把饭桌上的事说了一遍,道:“收拾着吧,过阵子芝香得回来了。”

“他真出不去也不怕,我做舅舅的还不能帮帮外甥了?”郎老爷琢磨了一会儿,嘿嘿笑道:“芝香这辈子也不亏,生的几个儿子虽说是杜家的种跟咱们不亲,但一个两个看下来都不是糊涂人,前半辈子吃爹娘后半辈子吃儿子,还真让算命的说中了。”

洪氏还觉得孩子委屈了,恨道:“吃个屁!中间二十年不算苦了?你说没见着那嚼蛆的在家装没钱的劲儿,屋子里至今都是咱们修的那样儿!他姓杜的刚娶媳妇没钱,我信。瞎猫撞上死耗子救了人,最后几年没捞着我不信!”

郎老爷也不舒服,但很多事都不能往深了追人,人得学着抓大放小:“等他们住过来,让九郎家里多招待招待他。”

洪氏一想郎九爹娘那德行,捂着嘴笑了半天,这才不说了。

杜容和想着郎九的事,回去之后倒忘了往正院请安。

楚韵和何妈在三房院子里捣鼓屋子,杜容和一共五间屋子一个小耳房,耳房做了厨房,最大的一间正房做了主卧,何妈李叔住了一间小厢房,剩下三间屋子做了库房、花房、客房。如今花房里的花在对外卖,屋子里便空了一大半,和客卧改一改也能挤下五六个丫头。

郎氏不跟儿子客气,她的四个丫头全塞这边来了,楚韵让倒霉的八哥儿单独住在她的花房,剩下四个让她们一起挤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