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周寒玉肯定地点头，接着转移话题，“小胖叫什么名字？”

小周嵘说：“他叫颜宝。”

周寒玉将这个名字记下，哄小周嵘道：“明天爸爸陪你去幼儿园找他，帮你报仇。”

第二天，周寒玉果真亲自送周嵘去幼儿园，到班级门口，让周嵘把颜宝叫了出来。

周寒玉蹲在五岁小朋友面前，语气温柔，“颜宝，你爸爸是不是叫颜钟来？”

颜宝点点头，“哥哥你怎么知道？”

周寒玉含笑道：“因为你欺负了我家小嵘，所以你爸爸的工作没了哦。”

五岁的孩子还不太能理解工作没了是什么意思。

周寒玉像只美丽的恶魔，温柔的表皮下裹着邪恶的灵魂，他细致地为颜宝解释：“你爸爸被他的工作的公司开除了，你以后再也不能买好玩的玩具，不能吃到好吃的零食，没有漂亮衣服穿，也不能去游乐园玩了。

“还有”周寒玉眯了眯眼，“好像也不可以在这个幼儿园上学了呢。”

颜宝“哇”地一下大哭起来。

老师慌忙从教室里赶出来，一把抱起颜宝，语气谴责道：“周嵘家长！你一个大人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你对颜宝说了什么？！请你不要做太过分的事情，否则我会上报给校委会！”

周寒玉站起来，双手插进裤兜里，耸了耸肩，居高临下地看着年轻的老师，“我什么都没说，是他自己要哭的。”

“最好是这样！”

老师抱着颜宝进了教室。

周寒玉朝教室里的周嵘挥挥手，转身时面上的笑容消失。

颜宝的爸爸颜钟来虽然不是周氏旗下的员工，但周氏却有能力让他失去工作。

一个小孩子能懂什么？

能说出“有妈生没妈教”这种话，还不是在大人那里听来的。

……

周嵘1岁，周寒玉2岁。

这天，周嵘哭丧着脸回家。

周寒玉摸摸周嵘的头，“小嵘怎么啦？怎么不开心？”

周嵘扑进周寒玉怀里，委屈道：“今天我们写了一篇作文，同学都笑话我，老师要我重新写。”

周寒玉问：“你写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