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一百斤酒加上酒缸的重量,张清河是个缺了一只手臂的,平时就算能驾驶牛车,可是这搬运的需要大力气的活儿,却是使不上劲的。只能是那两个汉子使力了,所以霍香梅觉得这请人的钱花得太值得了。
当两个汉子把三十只大缸都给搬上四辆牛车时,已经快要累瘫了。霍香梅和霍老爹赶紧招呼他们进屋子喝碗热乎乎的羊肉汤,暖暖身子。
昨晚虽然没有下雪,但是这天气还是很冷的。风实在是太大了,刮得人脸生疼。又没有涂甚么面膏之类的,好些人的脸都是出现高原红,甚至是干裂的细纹,更加别说那双大手了,粗糙、干裂得开了口子,就像老树已经结疤的伤痕,一个个的盘结在他们那双有力的大手上。正是这样的大手,支撑起一个家庭,好些人的希望。
“阿兄,这是之前说好的钱,你们点点先收好。”霍香梅从荷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铜子递给张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