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母眼神复杂,最终只是拍了拍她的手:“感情的事,你自己想清楚。但有一点,别让自己后悔。”
“包的。”黎晚卿瞬间破功,笑嘻嘻地蹭了蹭母亲肩头,却在低头时掩去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心虚。
门外,陆栖迟端着果盘的手微微一顿,骨节分明的手指蓦地收紧。
瓷盘边缘的葡萄被捏碎,汁水顺着陆栖迟的指缝缓缓滑落。
“陆总?”黎父从走廊另一端走来,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果盘上,“来找晚晚?”
陆栖迟面色如常:“阿姨让我送些水果。”声音里恰到好处地掺着三分晚辈的恭敬,指尖却将葡萄残骸碾得更碎。
“正好,聊聊?”
午后阳光透过藤蔓在凉亭洒下斑驳光影。黎父递来一支古巴雪茄,烟盒在石桌上折射出温润的光泽。
“这丫头被我们惯坏了,”黎父吐出一缕青烟,眼底却藏着骄傲:“但她很聪明,只是不喜欢表现出来。”
这和他调查的结果一致。
陆栖迟接过雪茄但没有点燃:“黎小姐的...聪明,我深有体会。”
“知道她为什么变成这样吗”黎父突然倾身,烟灰簌簌落在水晶烟缸里,“顾家那小子说她太精明,不像个贤惠的未婚妻。”
陆栖迟手指一紧,雪茄外皮裂了缝。这就是原因,七年她付出得可真不少……
“陆总,”黎父直视他的眼睛。“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希望商业上的事,不要牵扯到晚晚。毕竟她也做不了主,你说是不是?”
“伯父说笑了。”他摩挲着雪茄切口,声音沉了几分。
“听说陆氏老宅最近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