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该如何抚平这经年的伤痛。只能轻轻握住他的手。

那年他多大?

十六岁,他站在灵堂里接过父母遗照的年纪。他什么都懂,可就是无能为力,却记忆深刻。

书房内,陆明月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带着几分心虚:“那都是小孩子不懂事...”

“三十多岁的人带着自己女儿欺负孤儿叫不懂事?”

陆老爷子猛地拍案而起,黄花梨木桌上的茶盏震得叮当作响。老人枯瘦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像老树盘错的根。

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佝偻的背脊像被虫蛀空的朽木,

“当年...是我看走了眼...”他喘着粗气,每个字都带着血腥气。“让你嫁给杨家那个短命鬼。他死后,我接你回陆家...”

“处处纵容你,才把你惯成现在这副模样!”陆老爷子浑浊的眼里翻涌着痛惜,皱纹里嵌着十二年的悔恨,可他只能带着这些悔。

弹幕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