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面露狐疑的看着他,便不漏痕迹的收回了目光。
待春生跑回书房,终是缓缓地松了一口气,莞碧见她气喘吁吁的,好奇问道:“咦,春生你不是去厨房打水了么?怎么水没弄来反倒是折了个木盆啊!”
又见春生起色不好,只关系问道:“怎么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呢?”
春生只摇摇头,顿了顿方才道:“方才在外边开罪了爷,东西落在外边的亭子里呢!”
莞碧听了直担忧道:“可是受罚了不曾。”说着便过来拉着春生的手,见她双手冰凉,忧心道:“你这丫头,平日就是太倔了,在爷跟前也不知道让步,好了这回吃到恶果了吧。”又道:“爷平日里宠爱你宠爱得紧,应该没舍得罚你吧,我瞧瞧,可有伤着哪里不成?”
说着便要试图撩起春生的衣袖进行查看,春生只无意识的摇头,表示自己无事,脑海中却是回响着莞碧姐姐嘴里无意识道出的那句话“爷平日里宠爱你宠爱得紧,应该没舍得罚你吧”,这说者无心,听者却是有意。
春生只愣愣的看着莞碧,心里头冰凉一片。
一时那沈毅堂进来了,莞碧忙迎上前,春生只站在原地低着头,两眼无意识的盯着脚尖。
沈毅堂见她一副傻愣愣的模样,不由轻笑出声,对着春生笑道:“还不过来伺候爷!”
春生立在原地没动,只双手慢慢的握紧。
莞碧见状立即道:“爷,春生身子弱,如今还未完全见好,方才兴许吓着了,奴婢来伺候爷吧!”说着便预备跑去柜子里拿来平日里穿戴的常服伺候他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