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就是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说出去,你表弟的生活作风有什么问题?”

郝司南好奇心彻底被勾起,陆锦瑟到底知道什么了?

顾云城稍一敛眉。

“说来话长,刚刚我们登记的时候正好碰到他从登记处出来,看见我和陆锦瑟在一起很意外,另外找地方谈了很久,这才耽误登记的时间。”

“原来如此。”

郝司南恍然。

“我说你的风格不会那么高,说什么宁可排一个小时队,也不使用军人待遇,原来是被前任缠住了啊。”

“错,我不介意排队,结婚登记这个日子里,我愿意等待。”

顾云城解释。

“但我想使用军人待遇是不想让锦瑟穿着高跟鞋在登记室门口站一个小时,她肯定很累。”

他心疼了。

“什么?”

郝司南方向盘一把打歪,差点冲进沟里,急忙纠正路线。

车子在马路画了一个大大的“S”。

顾云城一把抓住头顶把手,稳住身形,责备他。

“司南,你能不能好好开车?技术这么烂?刚结婚,你就想把我送走是不是?”

“还不是怪你的发言石破天惊?”

郝司南控制好方向盘埋怨他。

“说话能悠着点吗?还没结婚,没洞房,就开始心疼媳妇的脚了,真肉麻,起一身鸡皮疙瘩,这种话以后别跟我说,对光棍来说是一种折磨。”

这还是以前被新兵暗地称为冷血教官的顾云城吗?

如果不是天天见面,他还以为顾云城被特务冒充了呢。

“我不疼媳妇,疼谁?疼你啊,好好开车。”

顾云城松开把手,以后不能跟这小子说心里话。

接受能力太差。

”疼,疼,你好好疼吧,这一天天的。“

郝司南开车,他想到刚才电话里爸爸给他出的主意。

“既然陆锦瑟是云城的未婚妻,你找机会问问云城,他应该知道锦瑟手臂上有没有胎记?”

虽然当时有心头一亮的感觉,但是,他觉得顾云城也不一定知道。

他们虽然认识很久,但刚刚接触一周,再说胎记还是隐私,虽然爸爸说在胳膊上,但在胳膊哪个位置?

万一在上臂呢?

现在是初春,不能穿裙子,就是穿裙子,裙子也有袖子,也有可能挡住。

只有在结婚洞房那天,云城才会知道。

但也太晚了。

老爸还想要参加女儿的婚礼呢。

……

郝司南试探的问,“云城,我听说女孩长的白,身上容易有胎记,陆锦瑟身上会不会也有?”

顾云城皱眉。

“她身上有没有胎记关你屁事?好好开你的车!你小子还是有问题,要不要靠边停车练一练?“

眼神如淬寒冰。

”呵呵。“

郝司南未说先笑。

“你最近脾气这么不好呢?我要是真对陆锦瑟有想法,就不会问你了,只是随便说说,别当真,云城,你刚才说什么话长了?还没说呢。”

他把话题带走。

顾云城目不斜视,“回部队再说,怕你把车开进沟里去,我刚结婚,不想死的那么早。”

“云城。”

郝司南提醒,“咱们是军人,你少说死死的,这个字不吉利。”

“你还挺迷信的。”

顾云城表面上不以为然,但还是闭嘴,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

郝司南驾车安全回到榕城驻军部队,顺利进入大门,驶进宽敞平整的停车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