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司南心急打断,“您就别铺垫了,快说重点吧,怎么还弄的诗情画意呢?”
郝鹏飞看着他。
“她叫萧玉容,风萧萧的萧,五五年的夏天,我参加边境剿匪任务时负伤了,腿被击中,逃进一条深巷,玉容打着雨伞路过,发现我受了重伤,身后还有追兵。
她毫不犹豫的把我拽到门后,出去告诉土匪说有个男人朝相反方向跑了。
玉容救了我,我在她的精心照顾下伤势慢慢好转,本来伤好以后就返回部队,但头天晚上突发意外,擦枪走火……”
他说的很含蓄,但意思表达的很清楚。
郝司南听的生气。
“爸,你这不还是婚内出轨吗?一九五五年你早跟妈结婚了,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爸爸了。”
他没见过谁把出轨说的这么高尚?
不愧是特工。
郝鹏飞进一步解释,“萧玉容是我的学生,我参加革命工作以前当过初中老师,我们是故交,你这回明白了吗?”
还是师生恋?
郝司南再次惊诧,“明白了,爸,您真风流,连学生也不放过,说您风流,不是妈妈造谣。”
他给妈妈平反。
郝鹏飞再次强调,“我说了,这次是意外,我没想碰她的。”
“什么意外?”
郝司南追问。
郝鹏飞眼神闪烁,“这个不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我刚才说的这些就行了。”
郝司南把苹果捏在手心。
“爸,这事怎么还能挑挑拣拣的呢?说一半留一半呢?你要说出是什么意外,我才能相信你的清白,喝醉了?”
“我说的已经够多了,不久后。”
郝鹏飞就是闭口不谈这段,直接跳过去说,“有战友找到我的位置,我离开,一年后剿匪结束,我又回到那里,可是……”
他说到这里停顿一下,才又继续往下说。
“萧家家人说她未婚先孕,丢了萧家的脸,萧家在当地还是一个大户,在外地随便找个男人嫁了,谁知在生产时大出血死了,孩子,你知道我听见这个消息的心情吗?”
郝鹏飞眼睛里隐有水雾。
郝司南揪心扒拉的,“爸,你就别问我的心情了,你在外面有女人还有理了吗?”
“国家大义面前,小节也可以不顾!”
郝鹏飞眼神恢复一贯的凌厉。
“萧玉容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还给我生了一个女儿!
这些年一直在找这个孩子,她和你们一样,都是我的亲生骨肉!
我怎么能让她流落在外!所以我有机会就离开帝都,全国各地的找!让她回到我的身边!”
那天你在书房里看见的女孩,我在排查她的身份,你妈就多心了,跟我闹,我没办法才说是你的女朋友。”
郝鹏飞终于说完了。
“这么回事啊。”
郝司南又问,“爸,你那天在书房怎么排查的?非要摸手排查吗?”
他还是不理解。
郝鹏飞心情平稳些了。
“萧玉容娘家人里面有看过这个孩子,说她的手臂有个红色胎记,我看看有没有,有就是我的女儿,没有的就不是。”
郝司南星眸耀眼。
“爸,不容易啊,您绕了一个大圈子,总算把为什么摸女孩子手的事情给圆上了,真是用心良苦。”
他撇嘴。
郝鹏飞变脸,“你小子是不是皮子痒,又欠揍了?”
他说着就要站起来。
“哎?别。”
郝司南闪身要跑。
“爸,您找我有什么事还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