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逸:“!!!”

眼睛瞬间睁大,不是,他就是想了一下,这都能发现。

看到他的神色,傅辞砚几乎瞬间就确定了。

前几天温时舒肯定和严逸说了什么,或许从严逸的口中就能知道她去了哪儿。

“严逸。”

严逸身子猛的站直,条件反射:“元帅!”

“还不说?”

严逸感受着面前的视线和浓浓的压迫感,他狠狠的咬了咬嘴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严逸心里在狂喊:温小姐啊,你家老公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可不是我想说的啊,是他逼问我的!

他硬要问,又是元帅,我我我我,真的拒绝不了啊。

傅辞砚见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就在准备松口说算了的时候。

“温小姐就问了我关于奴隶项圈的事情。”严逸还是没能承受住压力。

傅辞砚闻言,神色猛的一顿:奴隶项圈?!

这段时间就属严逸和她接触的频繁,他本来想着是否能从严逸的口中得到一些她去了哪儿的线索,怎么都没想到会是奴隶项圈。

见傅辞砚没说话,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严逸试探的询问:“元帅?”

傅辞砚抬起眼眸看向他:“她问了你什么?”

“这个啊,”严逸开口回答:“温小姐就说她有一个朋友,她朋友的伴侣呢不小心被人佩戴上了奴隶项圈,问我知不知道解除的办法。”

既然已经开口了,说一句和说一百句是一样的,严逸索性就将事情都告诉他了。

包括他说的奴隶项圈的由来,包括说到的雅市,事无巨细,严逸都说了。

说着像是想到什么,开口询问:“元帅,奴隶项圈的事情您应该也知道,温小姐为什么不来询问您呢?”

虽然说奴隶项圈现在已经被禁止了,很少有民众知道,但上层社会知道的并不在少数。

他都知道,那元帅肯定也知道啊。

包括解除的办法,这件事情问元帅比问他有用啊。

难道说温小姐没有和元帅提过他朋友的事啊。

“就这些,我最后给了温小姐一个通行牌,让她给她朋友,后面再没说什么。”怕傅辞砚不相信,严逸还伸出手做了一个保证的动作。

“知道了,你回去吧,今天的事情,谢谢。”

被道了谢的严逸一头雾水的走出去。

嗯?

所以这一趟只是为了问温小姐和他说了什么?

那为什么元帅在听到奴隶项圈的时候,表情会那么奇怪啊。

而且,说起来,他这两天也没再见到温小姐了,温小姐人呢。

温小姐会不会怪自己说漏了嘴,怪自己没保守住秘密。

严逸越想越愧疚,拿起通讯器就给温时舒发消息,坦白了自己将颈环告诉了傅辞砚的事情。

但发完后怎么都没等到温时舒的回复。

而办公室内。

傅辞砚坐在椅子上,脖颈处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

被衣服遮挡的颈环露了出来。

上面小巧的面板发出了细微的光芒,彰显着精神力的存在。

她在找解除颈环的办法,在为自己找解除颈环的方法。

他都已经不放在心上了,但她却一直记得。

她和严逸说是自己朋友的伴侣。

是不是因为不想让他身上有颈环的事情被别人知道。

她一个人去寻找,不让告诉别人。

是不是因为想给自己一个惊喜。

明明这么努力的寻找解除颈环的办法。

他相信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