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后,她一直在受伤。
给自己舒缓而耗尽精神力,之前那次星虫明明是冲着他来的,她却受到了牵连。
而这次也是一样,傅辞砚床前坐了良久。
终于,几天后,温时舒意识开始清醒,瞬间感觉自己有些头痛欲裂。
怎么回事?
傅辞砚正坐在病床前,正准备拿掉她手里面没有变化的晶石,指间刚碰上去就见床上的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傅辞砚动作一顿。
“傅辞砚?”温时舒刚醒来,意识依然有些迷糊,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我们这是在哪儿?”
傅辞砚接着将她手里的晶石拿掉,放回桌上的盒子里,才开口:“第七军的医疗室。”
温时舒这才注意到,这个地方确实很熟悉,她之前来过一次。
“我这是又消耗过度昏迷了?”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了,温时舒问的轻车熟路。
“可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