蜒到锁骨处泛着几片的红斑,在冷白皮的衬托下有些触目惊心。
一个活蹦乱跳的坐在沙发上喝水,一个站着浑身是血,谁更严重一目了然。
结果更严重的人那个抓着医生,再三让医生确认沙发上坐着的青年没事。
送走医生后,裴曜紧绷到了极点的神经才松懈下来,后知后觉才迟钝地意识到家庭医生为什么要给他开过敏药。
他迟钝地伸手摸了摸耳后的皮肤,感觉有些烫,呼吸也有些急促,但要比之前的过敏情况好一些。
裴曜低头吃了两片药,只当是情绪过于激动诱发的皮肤过敏,放下水杯后,偏头望向沙发上的幽采。
幽采似乎并没有被先前的事情影响,反而低头玩着手上的水晶玻璃杯棱形的杯面能折射出不动角度的光芒。
裴曜走过去,半蹲下来,轻声问道:“幽采,要去洗个澡吗?”
“洗个澡,好好睡一觉,薛年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幽采抬起头,忽然道:“你打了他,你会坐牢吗?”
裴曜一怔。
幽采放下手中的杯子,“我不想你坐牢,鲤哥说对人类下手,要坐牢的。”
他说了一会,似乎想到了什么:“可以跟律师说薛年给我下毒了吗?叫他们不要让你坐牢。”
裴曜喉咙动了两下,随后才低声道:“没事,那是薛年应得的,没有人会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