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别四年,他们没来得及说一句好久不见。
长大了,从前清瘦的少年长大了,他变得更有力气,轻而易举的就将女孩压制住,用那根粗长的阳根狠狠捣弄着她,撑开她疮痍的身体。
琳琅不断喘息,在喉咙伸出发出艰涩含糊的音节,她并不为此等暴力的行径动情,从头到尾琳琅能体会到的就只有痛苦。
痛苦,无法躲避的痛苦,她被迫直视,被迫面对,被迫被痛苦撞的头破血流。
她一直是想离开的,她没有办法再和苏朝共处一室,她的身上还很脏,下巴上苏朝的捏痕还没有散去,但是她说她要回家了。
下了床第一次没站稳膝盖在地面磕出“咚”的一声,身体里的白液流出来失禁一样的往外淌。
她把他家的地板弄脏了,琳琅下意识的害怕,俯身想要去舔干净,下一秒被人拎着项圈提起来。
她神色迷茫,一会后看清眼前的男人。
哦,不是薛狞是苏朝。
她把拳头握紧了,无措的扣弄着掌心,自知下贱因此不解释什么,只是哑着嗓子讲:“我该回家了。”
“我送你。”
“不用。”
如此场面又陷入僵局,苏朝也是忍到极限,这一整晚琳琅都在他愤怒的边缘来回折腾。
她十分坚持、十分固执,但他在她脸上找不到从前的影子。
她的头发长长了许多,她和以前的琳琅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