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望而生寒,人鬼莫近。
是白手起家,那时候古惑仔电影盛行,在他十七八岁的黄金年岁里,玩的都是打打杀杀。
人们常说相由心生,以前琳琅不信,认识了陈秋险之后也莫名觉得有些道理。
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陈秋险有着只叫人看一眼就可退避三舍的本事。
虽然现如今是法治社会,不让真刀真枪的在街上火拼了。
只是有些人骨子里的东西从不会变。
他人没有因为时代的变迁而温和一些,依旧是犬舍里脾气最臭的那只狗。
他对任何人都是一样的凶。
上一秒还笑呵呵的跟你交谈,下一秒指不定拿什么东西抡你脑瓜呢。
琳琅就亲眼见过,飞溅出来的玻璃碎片在她脸上划过,至今仍有一条细细的疤。
不由自主的,就有些害怕他,不论是床上还是床下。
她尽可能的听话,他舒服了,她也就舒服了。
跪在地上,男人摁着她的脑袋往里插,湿润的口腔,灵巧的舌头,以及因为异物不断收缩的喉咙都叫人兴奋。
他知道,其实女孩并不乖顺,但在他身边总是能把身上锋利的棱角密不透风的藏起来。
偶尔会觉得没劲,想起那句文邹邹的话弃之可惜食之无味。
摸着她的发顶,抓紧她的长发,男人变得愈发过分,连着几下都一插到底,看她胜利者一样挥舞着手腕,却做垂死挣扎。
就连干呕声都被他撞碎,贴着浓密的毛发狠狠蹭弄女孩的脸颊,白色的战利品从鼻腔喷射出来,却依旧不肯放过她。
空气回笼的那一瞬间她求饶似的喊了声险哥,半蹲在地上止不住的干咳。
脸上蹭了许多东西来不及擦,陈秋险把人摁进被子里,一次一次的凌迟她。
他说会在这里住几天,琳琅便明白了。
她向学校请了几天假,从前都是这样过来的,情况特殊,学校批的很快。
所以隔日难得出现在班级里的程孝扑了个空,他那个勤工俭学,成绩优异的小同桌不在。
问。
大家都不知道她在哪。
她们说琳琅独来独往,总是一个人。
她很奇怪。
程孝不信邪似的等了她几天,一开始还挺生气的,后面纯粹就是较劲儿了。
挺不甘心的。
暗暗发誓,等在看到她,要好好教训她。
这么想着,琳琅又消失了几天,等程孝再看见她的时候,她背着一个硕大的书包,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人群里。
和她消失时一样匆忙突兀,来去无声却匆匆。
他故意的,用球砸在她身上,起初女孩没有在意,直到更多的、接二连三的球出现,百发百中的攻击。
所以停下来,有些不解的望过去。
程孝。
她记起他的名字了。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针对她。
不舒服,身体很痛,陈秋险不是一个合格的床伴。
琳琅不喜欢他。
程孝没有再闹了,琳琅把球踢回去之后他就放过她了。
已经是下午最后一节课了,英语老师在领大家刷题,琳琅请了几天假,跟的些许吃力。
程孝一直在外面打球,课上到一半才在后门进来。
琳琅没有分给他半个眼神,但这不妨碍程孝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
这种打量没礼貌,他甚至看清她起伏的胸口。
还有…还有她身上被极力掩盖却没有掩盖住的痕迹。
程孝认识这样的青紫色,他也在心爱的女孩身上种下过这种爱意。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