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好吧好吧。
拽着人往前走,明明是他故意吓唬人,临了了还要嘲笑她是个没出息的。
室内环境意外的不错,窗台上居然还有几盆绿植,程孝没有挑剔什么,看琳琅躲在哪里整理东西,他傲慢的用脚碰她:“磨蹭什么呢?去洗个澡。”
“热水要烧一会,我先给你扒个橘子吃吧。”她问。
总是阴晴不定的,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凶巴巴的欺负人。
她是被扯着头发摁在洗手台上的,人半跪在空中,需要紧紧抓着旁边的水管才能固定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洗手台好凉,脸紧贴在上面,密密麻麻的凉意钻进身体里。
水冲下来,她的眼睛睁不开,头发像海藻一样贴着脸,像一张密不通风的网,而她是会死在这张网里的人。
哀求的话被水冲散,断断续续的几个音节显得尤为可怜,悲鸣似的哭声其实会令人心碎,可是听进程孝的耳朵里,却只叫他兴奋。
他知道他在伤害一个无辜的人,因为他反复无常的情绪,控制不住的脾气,常人难懂的嗜好。
但他不觉得这有什么错,他自大至极狂妄至极,琳琅不是他轻视生命及尊严的开始,今天这副场面也一定不是故事的结局。
呛了水,她眼角泛红,脸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水是泪,程孝停下来,她就颤巍巍的伸出手去抓他的衣摆。
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能说什么,太过于害怕了,以至于一张嘴是哭声先溢出来。
男人松了手,她在洗手台上滑落,了无声息的掉下来。
这时候仍断断续续的说着求饶的话,男孩走近了她抖得更厉害,被人强迫着抬起头,露出一张楚楚可怜的脸来。
太白太瘦,如果不是那湿润的眼睛,泛红的眼稍,会被人误认成将死之人。
这双细长的眼睛实在漂亮,并不是那种贼眉鼠眼的细,相反的,她的眼睛很大,平日里总是病恹恹的垂下来,因此他还是第一次注意到它。
他的心好硬,不过是几声求饶,不过是一些眼泪,根本就无法打动他。
去问,说我刚刚要你做什么,琳琅抖动着,上牙磕碰着下牙:“你让我先洗个澡。”
“那你呢?”
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她的眼泪又争前恐后的掉下来了,说话时伸手抓住程孝的手腕,嗓子有些崩溃的哑:“对不起,程孝对不起。”
“我不该忤逆你的话。”
“我下次会乖的。”
“你不要…你不要再欺负我了,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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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价的宾馆里是没有24小时热水的,如她所说,是需要烧一会的。
或许是她的忤触了男人的逆鳞,总之故事的发展没有想象中那样的好。
如今她一颗一颗解内衣的扣子,冰凉的水冲下来,她被激的颤了一下,但没躲。
程孝点了根烟抽,翘着腿在一旁坐着,琳琅有些地方洗的不好他还会出声提醒她。
水很凉,在长久的刺激中她的身体呈现出不正常的红,洗好了还会关了水,乖乖的出声问:“这样可以吗?”
恶趣味上来,程孝说要检查一下,摆摆手叫琳琅走近一些。
才走一步他就叫停,把烟咬在嘴里,青蓝色的烟雾遮住男孩的眉眼。
他让她站好,坏主意层出不穷的往脑子里钻,最后说麻烦,你自己检查给我看。
起初琳琅的声音小,程孝就面色骇人的沉下了脸,他想出声奚落她两句,被人察觉出来。
她立马提高了声音,一寸一寸的展示给他看,分开腿的时候明显听见男人的嘲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