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程父正在批判妓女的肮脏下贱。 程母起身给人劝走了,虽然程父不太情愿。 他说他要家法伺候,琳琅总算知道程孝后背的伤是怎么来的了。 估计现在还没彻底痊愈呢,再来一次家法伺候,非得掀下一层皮不可。 想到他的反常,也想到那天晚上可怜的自己,女孩突然紧张,她居然准确无误的握住了程孝的手。 在桌子下,那个没人看见的角落里,琳琅紧紧握着程孝,像是在安抚他。 他的目光望过来,迷茫和不解,琳琅咕咚几口喝光了碗里的汤,问他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程孝,我们走吧。 “上哪去?”程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