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拼尽全力,额头上暴起根根青筋,做一些徒劳无功的挣扎,以及一些徒劳无功的呐喊。
狼狈又可笑,他把烟熄了,对电话里的人讲:“有什么话你下次再讲吧,我要操逼了。”
说话时目光一直在她身上,他太过于无所谓了,挂了电话后便一点一点的侵占她。
哪怕此时此刻她扔在挣扎。
抽送着,偶尔捏起她的乳尖把玩,挣扎时嫌人吵闹,安静了又嫌人死板。
便故意折磨人,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刚刚的问题又问一遍:“陈秋险是谁?”
“一个朋友。”她的回答也没变。
“操过你吗?”
心如死灰,她闭着眼点头,听见程孝骂她骚货。
扶着阴茎贴到她脸上,程孝恶趣味十足的射了女孩满脸。
他有点嫌弃她,吃饱喝足后讲:“我也操了你,但我们可不是朋友。”
“放我走吧。”不理他的幼稚,琳琅突然讲。
正过脸和他对视,粘腻的液体顺着眼睫滑落。
敞开的腿,红肿的胸,要人注定打一场败仗。
不顺她的意,绳子也不解,就这样捆了她一夜。
他没在家,接了个电话后和朋友出去打球,走之前又把那根软胶阳具插进她的身体里。
琳琅哭的伤心,听他故弄玄虚:“我就不锁门了,你再哭大点声,让方圆十里的男人都跑过来操你。”
“他们会把你搞烂的。”
“臭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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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走了,一整晚都没有回来。
琳琅哭到没有力气,绝望的躺在床上。
程孝绑的很紧,麻绳磨破了她的手腕,身体里的硅胶阳物仍在作乱,此时此刻她依旧无法体面。
半掩着门,风一吹就开开合合,门前路过的脚步声依稀可见。
她不敢声张,祈求程孝的出现。
随便吧,怎样对她都好,给她一点安全感。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隔壁的年轻男女喝的很醉,那些吵闹的声音好像就响在耳边,似乎只要他们认真一些就会发现,这里有一个被捆绑住的女人。
浑身赤裸,她什么也没穿,脸上有未的精液,腿间不断嗡动着的,是一个硕大的阳具。
她被填的很满。
彻夜未眠,程孝回来时看见她猩红的眼,本就颓丧的女孩更加生气全无,似乎阳光一照就要魂飞魄散。
没急着过去,他拧了瓶可乐,然后才慢条斯理的把门推开。
看女孩猛地一颤,见来者是他后才松懈下来。
再如何也只是个小女孩,试图求救,一张嘴竟率先哭了出来,被折腾的没力气,叫他名字时娇娇软软的,格外可怜:“程孝。”
她这样说一声,似乎在斟酌下面的话要怎么讲。
真是见识过他的喜怒无常了,琳琅怕他再做些什么,她没把握能再撑一遭。
所以喊了声名字后就不肯讲了,小声的呜咽起来。
“哭的这么可怜?”他也意外,走过去给她解绳子,说你哭的这么伤心干嘛,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我的藤条还没派上用场呢。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琳琅被捆了一夜,如今手和脚都动弹不得,自由之后仍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只有那双眼睛转了又转。
泪眼婆娑,当真是委屈极了,程孝让她说两声好听的,一张嘴就又哽咽上了。
她说我害怕。
程孝,我害怕。
“怕什么呢?”抽出她身体里的东西,被撑了一夜,穴口早就合不上了,男人用拇指摁了摁,大言不惭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