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耳朵,两个人讲悄悄话,薛晚棠说了什么琳琅没清楚,但是程孝说可以。
后来孩子睡觉了,琳琅提起这件事,程孝回想起来忍不住笑,一五一十的讲:“你闺女问我喝两口可不可以。”
琳琅猛地把水杯放下,她被呛到了,捂着嘴咳嗽了很久。
程孝不是那种会对人嘘寒问暖的性子,在他面前你只要不死都算是健全人。
他说薛晚棠一点定力都没有,迟早有一天会叫人拐跑。
这个琳琅不反驳,甚至她还一边咳一边对对着说:“她还管杜陵舟叫干爹。”
“便宜死杜陵舟这个王八犊子了。”
程孝不同意,但他也没有要给孩子当干爹的想法。
他和琳琅之间的关系不适合这么亲密,他也不习惯和人太过亲密。
点根烟,抽了两口后突发奇想凑到琳琅的嘴边,她不喜欢,摇头拒绝。
程孝看了稀奇:“第一次见到当小姐不抽烟的。”
“你别当孩子面前提这些。”琳琅把脸沉下来,显然不喜欢他提起从前的事。
叹了叹气,她枯坐在阳台上的一束光里,斟酌了很久,考虑要不要对程孝说太多,百转千回后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她没有说她有多苦,她只是说我没有办法。
“程孝,我没有办法。”
我也想像你一样洒脱,像你一样自由,我其实是很羡慕你的。
我觉得你是一个非常坚强勇敢的人。
虽然你伤害过我,但我知道你并非十恶不赦的。
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当年苏朝对我那么好,后来呢?还不是辜负我。
你替我把孩子接出来,替我摆脱薛狞的控制,我打心底里谢谢你。
我们没有两清,如今是我欠了你。
一字一句,她说的诚恳真挚,说她心里的话,说我的确该谢谢你。
她是不是还夸了他几句?
夸他坚强,夸他勇敢,夸他洒脱又自由?
她说你并非是十恶不赦的,她说我们没有两清,如今是我欠了你。
如此便够了,万语千言藏在这些平凡普通的话里,程孝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掐着女人的下巴吻了过去。
那些缭乱的烟雾吻过她的唇齿,他没说太多的话,他只说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
这样的,如此普通的一句。
但是便够了,这是最最完美的回应,胜过无数的甜言蜜语。
他们之间在相爱吗?
也不是。
琳琅不承认,程孝也不承认。
他们二人一个是一生坎坷,一个是狂浪不羁,都不适合讲这些。
普通人之间想要相爱都需要过程呢,更何况是他和她了。
对彼此都没有非分之想,不过是一个想索取,一个想报答。
只是…
把她衣服脱下来的前一秒,程孝停了动作抬头看她:“你说过的话别忘了。”
“不忘。”
“你说过什么来着?”
“我说我会对你好。”
如此,这一秒终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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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停之后琳琅和黄夏见了面,去之前女人带了礼物过去,阔别四年如今她不清楚黄夏喜欢什么,只凭自己的喜好给她买了些东西。
是要说谢谢的,阴差阳错你算是救我。
黄夏听闻不在意的摆手,伸手去掐薛晚棠的小胖脸:“这真是你的孩子啊。”
“是啊,很不可思议吧。”
“未婚先孕,这太刺激了吧。”她瞪大眼睛羡慕的很,摸了摸自己扁平的肚子有些遗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