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突然想起家里的药罐子还熬着……”

贺酒酒清甜的嗓音陡然响起。

“我要苏大人。”

苏衍:“……”完了,这波是冲他来的!

陛下,他是冤枉的啊!

裴觉的面色当场沉了下来,看向贺酒酒的目光染上了骇人的寒意。

“你方才说什么?”

贺酒酒丝毫不畏惧,学着他方才的模样,疏离又清冷地说道。

“本君说,看上了苏衍,想纳了他。”

裴觉闻言,再也忍不住了。

抄起桌上的奏章砸向苏衍,“滚出去。”

苏衍如获大赦,脚底抹油地跑了出去,还不忘贴心地将门给关好。

屋内就剩裴觉和贺酒酒两个人。

贺酒酒见状,转身欲离开。

突然高位处的人身影如风,一下子拦住了她。

“温无尘的命,不想要了?”

贺酒酒素来吃软不吃硬,她看着裴觉严峻的面色,没好气地说道。

“南朝势单力薄,陛下若是看他不顺眼,杀了就是。”

贺酒酒抬脚就要走,突然被人握住了手腕,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抵在了书桌处。

贺酒酒把刚才的话还给了他。

“陛下,请自重。”

裴觉冷笑,“自重?”

他咬着贺酒酒的耳垂,语气似呢喃道。

“当年女君睡我的时候,怎么想过要自重?”

贺酒酒的小脸一下子红透了。

“你,你休要胡说。”

裴觉的吻一路落了下来,他将人抱在书桌上,低头亲吻着她的锁骨,低低道。

“女君忘了,当年是你哄着我,说会对我负责的。”

他埋首吻着少女的锁骨,指尖熟稔地解开了她的盘扣,贪婪地吻着。

贺酒酒素来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再者,裴觉在那方面技术是真的好。

那次,她虽是初尝禁果,但裴觉很是温柔。

她并不觉得难受,反而还有些享受。

就是他那个……时间长了些。

贺酒酒仰着小脸,任凭他亲吻着自己,甜软的嗓音染上了慵懒的喘息,还不忘讨价还价。

“说好了,我睡了你一次,给你睡回来,这事就抵消了?”

埋首在她胸前的身子一愣,倏尔才哑着嗓音道。

“好。”

裴觉将人抱上了美人榻,随后翻身压住了她。

贺酒酒试探地问道。

“能不能……”

低沉炙热的嗓音落在了她的头顶上。

“不能。”

好吧!!!

谁让她先把人给睡了,还得罪了!!

就当哄他一次,让他在上面吧!

但慢慢地,贺酒酒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不是说帝王后宫佳丽三千吗?

他怎么精力还这么旺盛?

这都几次了???

贺酒酒感觉自己的腰被快被他掐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