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琅玕低下头服软:“是我……我错了,你别哭了。”
没反应?
她小心翼翼道:“徐哥哥?徐三郎?徐大侠?”
“啊!”
徐琅玕突然抬起头,程朝被他吓了一跳,脚下一滑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那身崭新的枫红锦缎裙瞬间遭了殃,初时锦裙华绣,今则裙裾染淖,金纹为泥滓所掩,急振之际云鬓蓬乱若飞蓬,而徐琅玕看着她出丑的模样哈哈大笑。
“哈哈哈,程朝你也有今天!”
他起身,捧着肚子大笑道:“这你也信,说你蠢还不认。”
他刚刚都是在耍她!
程朝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一股羞愤填满,这怒火从心底熊熊燃起,顺着血脉迅速蔓延至全身,可在这愤怒之下,委屈的情绪又如同汹涌暗流愈发澎湃。
明明...明明...
今天本是她最期待的及笄生辰宴,官家为她筹备数月,整个长安城都在为她庆生,今日的枫红锦缎裙是她最喜爱的一件,眼下也被毁了。
以前就算了,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