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站在讲台上,手中紧握着戒尺,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她。
“手。”
夫子的声音冰冷,简短的一个字在这酷暑里像裹挟着冬日的寒意。
阿阳心中一紧,昨日被打的手心尚未痊愈,此刻仍隐隐作痛。
她委屈地看向夫子,眼中满是哀求:“夫子...”
然而夫子的虎眸狠狠一瞪,那眼神不容置疑:“嗯?”
阿阳无奈紧闭起双眼,战战兢兢地伸出手。
“啪!”
戒尺重重落下,清脆的声响瞬间在私塾内回荡,惊得窗外树枝上的鸟儿扑腾着翅膀飞走。
“呵。”
徐琅玕又对着她万分得意笑着,他素来最爱看她吃瘪,仿佛这是世间最有趣的事。
不生气,不生气……
阿阳强忍着委屈,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看向徐琅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