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所知甚少,他又对自己怀戒心,她只能装傻充愣地效颦济世之道。

阿阳取下腰间的小瓷瓶,嘟囔道:“喏,便宜你呢,这可是官家留给我的。”

边说着边打开了小瓷瓶的盖子,白色的药粉洒在他的手心上。

“啧。”李恪闷哼一声。

说来也神奇,他左手手心上的伤口一洒上药粉,那血居然就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