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本我初心明显有点气弱了,他挟了一箸菜道:“可惜没酒,要不然可以痛快的喝一场了。”

正说着话呢,已经吃完饭的青芙蹭到了归海墨旁边,撒娇般的腻在归海墨身边,将一个精致漂亮的香包递给归海墨道:“爹爹,我送你的礼物,好看不?”

归海墨接过那个香包仔细端详,见那香包确实是花了功夫的,不论是做工还是颜色的搭配,都符合他这个年龄,上面绣的那丛萱草,水灵灵的和真的一样。

“好看。”归海墨一边夸奖女儿,脸上不自觉的就流露出了笑意。

本我初心扭过头去用后脑勺对着归海墨,酸溜溜向霍中溪道:“太乍眼,懒得看。”

本来他是想取得同样没女儿的霍中溪的共鸣,却没想到霍中溪将手伸进怀里,也掏出来了一个香包,对他扬了扬眉道:“我也有,我娘子做的。”他这个香包,做的虽不如归海墨那个精致,但上面那对鸳鸯却更是刺眼。

本我初心郁闷了。

归海墨和霍中溪很不厚道的对他进行了无言的嘲笑。

见归海墨和霍中溪得意的样子,本我初心就憋不住了,他抬起头偷偷的看了看正在喂儿子吃饭的唐诗,小心翼翼的从腰带里拽出一样东西,也没全拿出来,只露了一半,看得出是一个小巧的粉红色的荷包。

霍中溪和归海墨齐齐探过头去围观,又不解的齐齐抬起头来看着他,只听他小声道:“我也有,月儿给我做的。”

☆、84

本我初心嘴里的“月儿”,自然非风缠月莫数。

霍中溪和归海墨认识他们很多年了,对他们那点恩怨早就烂熟于心了。

本以这本我初心娶妻生子后,就不再想着风缠月了,没想到,他竟然还留着风缠月送给他的荷包。

留着就留着呗,现在竟然还敢拿出来显摆,于是归海墨和霍中溪对视一眼,两人对着地上的唐诗异口同声的喊道:“嫂子……”

唐诗一抬头,把本我初心吓的脸都有些发白了,他手忙脚乱的把荷包塞进了腰带里,慌里慌张道:“没事,酒撒衣服上了。”

唐诗看了看他们根本没有酒的桌子,没有吭声,又低下头去喂孩子。

归海墨和霍中溪看见本我初心这狼狈样儿,两人不由都暗爽的不得了。

本我初心可气坏了,他气急败坏的瞪着霍中溪和归海墨,恨不得用眼刀立刻就将他俩大卸八块了。若不是碍于有别人在场,估计这会儿桌子都掀了。

吃过晚饭后,本我初心提出三人出去走走消消食,不过眼中那挑衅的火花嗞啦嗞啦的,显然这个“走走”内容不简单。

归海墨见青芙在向他招手,走过本我初心身边时,幸灾乐祸道:“酒,你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