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中打转的泪水,让她却说不出再多一个字来。

安安,“你要是跟他走了,你是不是又你抛弃我了?”

阮娇娇抱住他,不得将他揉进怀里,“没有,不会,安安是我的宝贝,我可能确实说了很多谎话,但说爱你从来都是真的。”

阮娇娇无意间碰到安安的膝盖,安安吃痛得颤抖了一下。

阮娇娇赶忙的掀开他的裤脚,膝盖处果然就有一处发青的撞伤,“这里是怎么回事?”

阮娇娇意识到了什么,就算是裴淮玉权势滔天,可因事务繁忙,对安安很多时候都顾不上来,裴淮玉派过来的暗卫进不到国子监里,安安又是一个不喜欢和其他人诉说的闷葫芦性子,国子监里面有些什么人还真说不清。

她赶快的检查了一下安安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口,好在也只是膝盖上有一处。

安安不满阮娇娇对他动手动脚,“这是在街上,你这样成何体统?!”

“那你先说这个伤口从哪来的?”

“是我不小心摔的。”

“摔能摔成这样?”

“我本来身体就不好,轻轻的摔一跤比常人严重一些也不奇怪。”

安安解释的毫无破绽,阮娇娇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猜错了,猜错了自然是最好,她松了口气,“摔了之后有立即涂药吗?”

“不用你管。”

安安挥袖离开。

阮娇娇赶快的追上去,耸了耸肩膀,想起了一些事,心情别说有多愉悦,“不是安安刚刚说的意思不就是希望我管你吗?”

安安恨不得不要了这张总是说出一些的后悔的话的嘴,把头撇过去,倔强,“我才没有,你听错了。”

后面安安这处伤口就自己涂了一些药,后面就没有后续了。

安安不希望她告诉裴淮玉,她也不会多说,小孩子总有一些小孩子自己的想法。

可大孩子有大孩子的想法。

比如阮娇娇已经和柳书砚身边的书童联系上了,这几日都是用书信往来。

安安每日日早晨还是会早起来锻炼身体,而阮娇娇就在认真的给柳书砚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