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阮娇娇可以做的事情,奴婢也可以,甚至可以比那小贱人做得更好。”
“你说的小贱人是谁?”
“当然是阮娇娇呀,我跟您说,过去他就和那个烧柴的大牛不知道有多亲密,一看就是靠身子上位的女人。”
“之前假死离开,说不定也是攀上了另外一位高枝,这种千人骑的妓子脏的不行,可大人我不一样,求您疼疼我……啊!”
春杏儿一整个人恐惧的趴在地上。
她的手臂早已经被砍去半截。
那鲜血血淋的流淌着。
裴淮玉蹲下来,冷笑,“凭你,也敢诋毁她?”
“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愚蠢的春杏儿,现在才发现,裴淮玉怎么会像是外面表现出来的那般温润如玉。
又是现在这般才发现,阮娇娇对裴淮玉而言,怎么会是一个普通女人。
“本相记得你,你是不是该庆幸一而再再而三违背本相,感到荣幸?阮娇娇被打的那二十大板,赔半只手臂,可以吗?”
春杏儿鼻涕眼泪都流了下来,已经将脸上的那些胭脂水粉混合的遍地都是,显得格外丑态,“我走……大人求您放过奴婢!”
“滚出丞相府,出去知道该怎么说。”
裴淮玉收起一直藏在顺手处的长剑,双眸闪烁的是令人寒胆的冷光。
这些脏活累活一直都是阿九做的。
那霎那间的见血。
裴淮玉也不想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只是,一想到阮娇娇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嫉妒的发狂。
他们怎么能去逼一个疯子?
第30章 她们只是想做父亲身边的枕边人
春杏儿因为冒犯丞相大人被阿九砍了半只手臂,并逐出府去的消息不出半日便传遍了丞相府上下。
这消息传到阮娇娇耳时,她还在安安的院子里百般聊赖地陪安安念书。
即使安安并不欢迎她,从头到尾就没与她多说半个字,甚至正眼都不往这瞧来,但阮娇娇还是高兴和安安待在一处。
“你的那个阿九叔够不怜香惜玉的,”阮娇娇嗑着瓜子听着那些丫鬟们讨论春杏儿被赶出府时的惨状,回来给安安讲些新鲜事。
有些事不好同一个孩子讲,阮娇娇就自动的忽略了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比如,春杏儿一心就想攀高枝,平日里尖酸刻薄,趾高气昂,欺负过的人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也不知道是谁将她耐不住寂寞与一个小厮有染,甚至还落过胎的事一一传了出去,那场面别说有多难看了。
阮娇娇想起了自己当时激怒春杏儿的那番话,她都没有想到春杏儿蠢到就这么听进去了。
想起亲裴淮玉的那几口,长叹口气,不得不说裴淮玉那张脸长得可真是好,这次怎么就不多亲几口,反正自己也不吃亏。
要是到后面,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亲了。
“听说她去找你爹的时候还穿着我的衣服,真是蠢到家了,她都不知道你爹有多讨厌我……”
而且退一万步说,裴淮玉是和自己拜过堂的人,丞相大人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会杀了自己的发妻吧,可春杏儿以为她是谁?
阮娇娇念念不休说了一堆有的没的,想逗逗安安开心,这孩子烧一退就又开始念书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把脑子念傻。
安安没有吱声,看上去是不愿意搭理她。
“作为你的夫子,当然心疼你,别的不会教,我最擅长的就是教你怎么玩,都念了三个时辰了,要不我同你说说话解闷。”
“不需要。”
“你和你爹怎么都那么大的脾气?”
阮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