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出来,平日里父亲怕他磕着碰着,出来时,总会让他坐着轿子,派十几人明里暗里保护他。

阮娇娇不知道从哪里变来了一根糖葫芦递给安安,然后她吃两根,“吃嘛。”

安安第一次见,“这是何物?”

“天呐,你爹多虐待你?这是糖葫芦,很好吃的,快尝尝。”

在阮娇娇拼命地眨着眼的期待下,安安小口的尝了一下,眼睛都亮了。

明明就是好吃,可那小嘴边埋头苦吃,边嘀咕着,“还……还行。”

才过去两年,京城大有变化。

时和年丰,民安物阜。

早已不是两年前厉王和太子夺嫡混乱的场面,那几年民不聊生,京城还好些,城外更是尸野遍地。

“官员只有贴近民生所处,才能明白民生所需,造福百姓,这是裴淮玉写的?”

“是的,可姨姨你不得直称父亲名讳,被旁人听了,不好。”

安安就像个小大人。

阮娇娇根本就没听进去,哈哈的笑着,“好好好,是裴大人,安安是不是对你父亲很崇拜呀?”

“那是自然,父亲是最年轻有为的丞相,是个好官。”

阮娇娇轻笑,想起了一些很好的事,难免面带笑意,是认真的。

她远远的看到了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