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是自己替儿子来。

可是他爹的腿风湿严重,周正能瞧见他爹状态极差,腿一直在打抖,看起来在忍着痛似的。

他二话不说直接接了这个命令。

二少爷过世的这两天,他爹老了许多,不仅忙着灵堂的事,整个府里也照看着。

伺候二少奶奶这件事,怎么着也不能再给他了。

这西院之前做过一场法事,后来风言风语的府里传了起来,说是邪性得很,但他是一点也不相信的。

回到家,他爹找他谈了半宿话,遮遮掩掩的没有把话说全,总结起来只有一句话:少看,耳聋,只做事,不管其他。

只说把二少奶奶伺候好,什么奇怪的事都不要惊讶,如果怪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便连忙回家,不要再去。

老管家长叹一口气,头发仿佛又白了几分。

这些年跟着余氏做了几件骇人听闻的事,总是寝食难安。

这样折阳寿的事他一人做便做了,但是如今把他儿子都牵扯了进来,他也不得不为自己打算起来。

丫鬟恭恭敬敬应着:“是。”

周小管家竟然在同她们解释?

也对。

这院子里只住了一个主子,一大早的周小管家竟然出现了,难免让人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