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蒲遥一声不吭,可能是在怪他绑着他,严伦又说:“你刚才也听到了,外面全是丧尸,你出去,特别危险。”
宿舍里的光线昏暗,夜幕降临了。
良久,才听见蒲遥一声细细的哽咽,“我想回家……”
严伦的心一抽,有点想安慰他,想哄哄他,谁经历这样的变故都不能冷静的,更何况蒲遥身体不太好,应该是更害怕更敏感,也很脆弱。
严伦从自己床上拿了个枕头,加上蒲遥的枕头放在一起,把蒲遥的背脊和头垫得高高的,让他好受一点。
他这才看见蒲遥一直在哭,无声无息的,眼泪像是流不尽一样一滴滴流落,滚落在他手背上,烫得他心尖发颤。
严伦的指尖微抖,连忙帮他擦眼泪,他的眼睛像世上最瑰丽华美的宝石,在昧暗的光线里如烨烨生辉的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