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红色的蛋白石壁炉边,郁岸靠在巨兔柔软的肚子上读新世界风物图鉴,一支细玻璃藤卷在郁岸头发上,入镜与他们合影。

“好久没见你们了,是不是都快忘记我了。”昭然捡起玻璃月季拓下的纪念照片端详,藤蔓已然悄无声息退出了窗外。

放在桌边的手机忽然响了,昭然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才接起来,对面的声音有点着急:“昭然啊。”

“嗯,宋哥。”

“你在家呢啊?”

昭然:“是啊,你呢。”

“我也在家呢。”

昭然失笑:“那谁在那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