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为了这些整日没个赝足的人,生生把文谦两口子的心都伤透了。”

五老太爷又拿起烟杆,“如论如何,不能让文谦分宗的。”

岳氏继续道,“那兄弟三个被徐氏教歪了,成日家吃的穿的住的,哪一样不是大伯家的,如今亲娘要害人家性命,他们不说跟着羞愧,倒埋怨上大伯了。这样没良心的崽子,你生什么气。”

五老太爷看了她一眼,“我是族长,刘氏子孙哪个不好,我都有责任。”

岳氏忽然笑了,“你这样说原也没错,但人家有父母有亲祖母,咱们的手能伸多长呢。好了,先莫管他们了。受了文谦这么多年的照应,这兄弟几个吃喝享受惯了,如今刚开始呢,等他们受不住了,这脊梁骨啊,自然就弯下来了。”

不光五老太爷两口子,刘文谦也在想这个事儿。

他原想着,若是今儿二房三个侄子过来,他还跟以前一样待他们。老二不在,他们亲娘被休了,他做大伯的,总得多关照一些。

但他没想到的是,二房今日只有一个侄媳妇来了。

刘文谦心里也有些不痛快,这几个侄子,怕是恨上他了。但侄媳妇来了,今日还帮着张罗酒席,并一再道歉。

魏氏知道他的心意,“官人,不必和几个孩子较劲。他们亲娘被休了,若是无动于衷,我倒要看不上他们了。”

刘文谦笑,“娘子宽宏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