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屿没有再多说下去,随着寄生程度不一,这些寄生虫对人体的影响功能也不一样,说得多了未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贺连洲闻言做了个鬼脸。
【啊啊这甚至不是怪物警告!?就是马蝇啊啊】
【好恶心我的妈呀,老鼠真的给我死啊啊】
【人类,步履维艰的一生……】
殷屿走到信天翁的巢穴旁,它的周围另外两个巢穴已经被袭击一空,除去个别雏鸟的尸体外,其他成年信天翁可能已经离开了,只剩下这一对坚守的信天翁。
巢穴里的雏鸟受惊地细细叫着两只成年信天翁则守在窝里,把雏鸟藏在羽翼下。
殷屿本想检查了一下雏鸟的受伤情况,但见两只信天翁如此保护,便想着算了,免得惊动应激攻击过来,却不想,信天翁仿佛知道殷屿没有威胁,竟是小心地将雏鸟往殷屿的方向推了推。
幼鸟哀声娇气地叫了两声。
贺连洲蹲下-身,屈起手指轻轻蹭了蹭幼鸟柔软单薄的羽毛。
殷屿见状眼色暖了暖。
“看来没什么事,只是几处小的撕咬伤。”殷屿弯下腰,挨着贺连洲小心检查了下说道,“不用格外处理。”
贺连洲应了声:“那就好。”
羽曦犊+
雏鸟冷不丁地啄了一嘴,刚出生的小鸟连嘴喙都没那么尖硬,虽然啄不破皮肉,但仍旧跟针扎了一样刺痛。
贺连洲微挑起眉,收了收手指,被啄了倒也不生气,反而笑起来:“小东西还挺有反抗挣扎的精神,没被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