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清醒过来时就能感觉到不对劲的部位,即便是现在,也仍旧一下一下地刺痛着,随着血液的跳动而挑拨着痛感。
直播球随着殷屿的动作飞近,总算让直播间的观众得以看到两人的情况。
【谢天谢地!还活着!!】
【怪猎哥心态是真的稳啊!!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跟屿哥调情我服了!】
【“看着我”“这是我现在最乐意做的事情”我服了啊啊】
【总算能换一个角度了……快让我看看怪猎哥的伤吧,感觉很危险啊!】
【被屿哥挡得严严实实……】
【没伤到重要内脏就好!】
【福大命大福大命大】
【屿哥呢?屿哥怎么样?】
直播间刚恢复热情,然而下一秒,画面就花了,连同声音都一道消失得干干净净
【草草?断线了??】
【早不断晚不断!这时候断???】
【啊啊我日!!】
【不对,断线的话直播间会被直接关闭啊,我们都会被踢出来,现在都还在哇】
【……屿哥的破信号……薛定谔的信号问题啊啊】
贺连洲只是轻轻瞥了一眼那直播球,手掌轻轻一扬,然后看向殷屿问道:“别的呢?我醒来看到你躺在地上,没有一点意识,我把你手里攥的药塞进你嘴里了,它有用吗?”
殷屿闻言反应过来,这就和他记得的最后记忆串起来了。
他本想拿着这些药喂给其他几人,他以为他完全能够做到这些,他成功喂给了贺连洲,甚至之后很快就没有感觉到太大的疼痛和虚弱,他以为他来得及,却没想到没挪出多远就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