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得到的,最好的氛围了……见鬼,我讨厌说我喜欢这里。”
这是吸血鬼们。
“这里是属于我们的地方,它不能就这样消失了。我可以把我存下来的所有钱都拿出来挽救它。”狼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完成了转换,身上盖披着狐狸拿给他的一张大毛毯,遮住了重点部位。
“哪怕这只发生了短短的几分钟……不,或许只有一分钟?两分钟?但它在消失,我们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一点,这是真的。”狐狸压低了声音,紧紧看着殷屿和贺连洲,试图让他们明白,这不只是破损的霓虹灯,这一定还意味着其他更多、更深层的危险!
他们必须发现问题,他们必须保护他们的乐园。
殷屿能够听出这些员工声音里的不安和恐慌,史莱姆们在他和贺连洲的脚边跳来跳去,撞在他的小腿上,显得郁闷又暴躁。
贺连洲则在听见时间的时候不可避免地敏感起来,他蓦地转头看回去:“这些霓虹灯牌的消散只持续了一分钟?”
“只?”勒森魃夫人不满又讽刺地瞪了过来,“这对我们来说已经够久了!”
“噢,我想,那是一分零七秒。”僵尸新郎小声地说道。“因为那时我正在学习如何烘培,我在用计时器计算搅拌奶油的时间,我留意了。”
贺连洲瞳孔猛地一紧,呼吸不自觉地粗重了起来。
殷屿闻言也是愣了一下,在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下意识地转向了贺连洲,他撞进贺连洲紧盯着自己的深墨色眼瞳里,就像是一潭深渊,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死了。
他在贺连洲的眼睛里几乎看到了这几个字眼。
他心脏跳动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但很快的,他找到了自己的呼吸
他不可能完全做到对自己曾经死亡的事实而没有一点恐惧,他是活生生的人,只要是个“活物”,就会恐惧死亡,但他一向应付得很好,他不会在夜晚里惊醒,他只是……选择将这一部分抛到了脑后,并不期待它会在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被提醒,砸在脸上。
他重新找回自己的呼吸节奏,因为他感觉到了贺连洲的触摸,感觉到贺连洲偏凉的手指温度贴在自己的脖颈上,他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像鼓点一样有节奏地、快速地点击着贺连洲的拇指。
“你还活着。”
“我还活着。”
贺连洲和殷屿低哑的喃喃几乎同时响起,他们的耳畔充斥着血液跳动的声响和彼此的声音。
他们倚靠得极近,几乎没有更多的缝隙,以至于怪物们没法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茫然疑惑地看着面前两个男人忽然找向彼此,几乎凑到了一起。
“他们要干嘛?我们不是在说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吗?”伊莱恩子爵不解又急躁地问周围的伙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