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惨叫声撕心裂肺,近乎嘶哑。

但他被贺连洲压得死死的,一点也动弹不了,甚至还听见一声“咔嚓”声。

殷屿扭头看过去,就见那人整张脸连着脖子都涨红得犹如张飞那张脸谱面具,颈侧和太阳穴的青筋暴起,眼睛瞪大得可怕。

殷屿飞快往对方大张的嘴里塞了一根树枝,以免这人痛得不小心咬了舌头,那他可就前功尽弃了。

剧痛直接将那人刺-激得醒了过来,殷屿见状立即暂停了手上的动作,居高临下地蹲在男人身前,捏起对方的下巴拍了几下:“醒了吗?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吗?”

贺连洲挑眉在一旁看着,想起来站起身挪到旁边来。

他目光扫过对方软绵绵垂下的肩膀,顿了顿,用手指戳了戳殷屿:“殷医生,会正骨么?我前面大概不小心把人压脱臼了。”

殷屿闻言一顿,顺着贺连洲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那人肩膀脱臼着。

他点点头:“等下再说这个,不急。”

他拍拍那人的脸颊,又催促问道:“你叫什么?”

“……嘶,呃……嗯疤子……”那人抽着气断断续续地回答。

殷屿微微颔首,紧接着又问:“疤子,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么?”

“……嗯……嗬……不……狱牢谷。”疤子放空了两秒后,慢慢找回了意识回答。

他痛苦地呻-吟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痛……杀了我……求你……呃啊……痛死了……”

贺连洲在一旁闻言挑了挑眉,扭头看向殷屿:“前面还喊我们救他呢,怎么到你手里救完了,他还巴不得死了?”

殷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