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住平衡,脸上是一种介乎于麻木又不敢置信的表情:“……我为什么要用枪?”
草,他好脏。泥巴好臭。
“那可能是偷-猎-者、走-私-毒-贩……我前面和你说了那么多,你就没有引以为戒一分?!”殷屿低声怒斥道,语速飞快。
他小心地又抬头往贺连洲先前所看的方向瞥去一眼,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但殷屿仍旧不敢放松警惕,只是命令贺连洲待在原地,保持匍匐的低矮姿势:“我去看一眼,你不要乱动。”
贺连洲闻言顿了顿,他偏偏头看向已经猫着腰往前迅速挪动出几米远的殷屿,眼里划过一抹不明显的思索。
他好像被殷屿当作了没有自保能力、需要被保护的对象了?
他隐约感觉到了一点拉扯的痛感,估摸着殷屿已经离他超出十五米的距离了。
不过贺连洲没出声提醒,倒是有点想看看,如今他恢复得差不多了,这具灵魂能够忍受的距离极限值究竟有多远。
但是很快的,这种略微有些难受的滋味并没有持续太久,甚至也没有再明显地加剧,没过多久,贺连洲就觉得这股拉扯感消失了。
他正有些意外纳闷,却见殷屿已经大步回来了。
“没有发现。”殷屿微皱着眉头摇头说道,“或许已经离开了,算你运气好,对方没直接开-枪。”
贺连洲挑挑眉,只是看着殷屿,看了两秒后才又说道:“说不定是你走得不够远呢?我在那棵树后面看见的。”
贺连洲远远随手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