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哭笑不得。
贺连洲嘲讽地更大声。
“嗯……其实这也不是我第一次治疗蛀牙的狮子,蛀牙这个情况吧,也不能说罕见。”兽医婉转道,一边拿着大号的圆片镜子探进去察看具体蛀牙情况,一边判断医疗方案。
他忽然“唔”了一下,停顿下来:“不过……”
兽医拿起镊子,探进已经被麻醉翻着白眼昏睡的狮崽子嘴里。
殷屿听见兽医的转折又停顿,下意识地微微紧张起来:“不过什么?”
“嗯……”兽医费力夹出了一大坨还没完全化掉的黄糖,“第一次遇到吃糖吃蛀牙的狮子。”
殷屿:“……”
贺连洲:“……”
贺连洲想起什么,忽然转过身,悄悄捏起自己的蛇,捏开蛇嘴,检查蛇牙。
“唔,你要不然再检查检查这条蛇,有没有蛀牙?”贺连洲递给兽医看。
他话音刚落,手腕上被自己的蛇狠狠抽了一尾巴,直接抽红了。
tui!它可是堂堂!嘶嘶!世界之蛇!嘶嘶嘶!蛀牙是什么?嘶嘶嘶,就是有点酸酸,嘶,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