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牢啊,你看绳子绷那么紧,就没事了,最怕就是刚才割的那一下,绳子状态是松弛的,那立马绳子就直接松开掉水里去了,只要打成了,就没事了!放心过!】

【不愧是屿哥666!】

【就算知道它牢,可还是细啊!!感觉会很吃力气……】

【那也没办法了,不然就原地等着,我看这几个都已经冻得不行了,再泡水里感觉得出事】

【嘶,不过绳子另一头在哪儿啊?屿哥要带主播他们去哪儿?到处都是水……】

水流在不知不觉中又湍急起来,殷屿将先前带上的毛巾分发给几人,让他们裹住善用手。

在这样的水域里抓绳过河,全身的力量几乎都挂在了手上,这时候的绳索就像是小刀一样,走不了多远,双手就有可能被勒得鲜血淋漓,根本没法再继续下去。

小仓鼠见状立马学着殷屿的样子,在右手掌心缠了两圈,第一个先吊了上去。

然后再是哈里森。

哈里森看向自己的妻子,鼓励妻子与他一道,然而艾尔玛根本不敢放开紧抓着老树的手。

将身体的重量全部押在这根细细的麻绳上?没有丝毫的安全感,仿佛随时都会断开一般。

艾尔玛摇着头带着哭腔:“我抓不住的,我不行,上帝啊,它会断的,它会断的……”

罗伊闻言脸色更加苍白,死死抱住树枝,也不愿意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