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连怎么来到这儿的,都记忆断片,一头雾水,原路返回是他们最不得已的一个选择。
贺连洲耸耸肩,他抵着身后的树干踉踉跄跄站起身:“听你的。”
孟霄看了看贺连洲的样子,脸色苍白,站都站不稳似的。
肩膀的伤口好不容易止了血,保不准等下动两下又要崩开。
她摇头道:“或者小贺就留在这里,我看这个状态也不适合……”
“不,他/我一起行动。”殷屿和贺连洲不约而同地开口,异口同声意外的默契。
孟霄:“……”
随便吧,爱怎么怎么的。她管不了。
殷屿看看贺连洲这副惨样,便又捡了一根约莫半人高的树枝回来,折断了旁枝末稍,用来给贺连洲做临时支撑的拐杖。
贺连洲见状好笑地弯起眼看殷屿,给他拐杖?
殷屿接收到贺连洲的视线,顿了顿,见状又要回收那根树枝:“爱要不要。”
“要,我那么柔弱,当然需要了。”贺连洲立马说道,拿过了殷屿给折的树枝牌拐杖。
虽然上面还有木屑扎手。
柔弱?殷屿眼皮跟着跳了跳,险些想搓鸡皮疙瘩。
三人沿着海岸线走,殷屿不赞成贸然就走进林子里,他们对这里一无所知,起码得先找到一处至高点观望后,再做具体打算。
沿着沙滩走着,近沙滩的这一片全都生长着白色的、约莫平均高度都在十米左右的树,长得有些像槐树,但是只有针-刺一般的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