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我被抬走了。做了什么检查、什么情况,得问医生。”
“也是!我这就去问陈医生!”钱英朵闻言立马放下板子,说着就要去找主治医师的办公室。
杜工按住钱英朵,抽抽嘴角:“你还真是说风就是雨。先消停吧,给你探视的时间可没几分钟,等下再去问也不迟。”
“陈医生已经跟我说过了,我可以和你说。”一道声音插-进来,贺连洲极有欺骗性地温和笑了笑,看向钱英朵。
崔律几人这才看过来。
事实上他们一进病房就注意到了贺连洲,这么一个存在感强烈的男人想忽视也难,只不过看到殷屿醒着,瞬间就忘记了问那男人是谁这回事了。
一行人眨眨眼,一时间极有默契地谁也没出声,反而是看向了殷屿。
殷屿顿了顿。
崔律见状,清清嗓子,只得主动开口询问:“这位是?”
他估计这就是薛平说的那个,把薛平当鸡崽子拎起来丢出去的那位。
“我叫贺连洲。”男人说道,微笑着看向其他人,“我是殷屿的……”
殷屿打断了对方的话头,面色不变:“一个朋友。”
薛平“噗嗤”一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