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到银车又不属于四大仙山,自然就有人认为这车上的人出来装场面,就是为了显摆自己有钱。
他们也乐意看银车的主人被四大仙山轰出来,这样心里多少会好受一些。
毕竟不是他们拥有这些东西,他们这辈子也不能拥有这些,怎么会不羡慕妒忌呢?
有人嫉妒,就有人觉得人家有这些,那是人家的实力,人家爱怎么显摆就怎么显摆,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听到外面的争吵,斐昶看了一眼风澈。
这位风姑娘真是走到哪里,哪里就会有风波和争斗啊。
他们是来四象楼,现在该怎么进去?
这么多人看着,被轰出来,比没地方住更丢人啊。
斐昶想到那个丢脸的画面,已经扶额,他想拉着荀沫跑,以免面对丢人的场面,也知道他跑不了。
罢了。
丢脸就丢脸吧。
这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再说了,他们不是都隐藏了身份,谁知道是他们呢?
斐昶这么想着,心里好受了许多。
风澈看到斐昶精彩变化的表情,相当无语,也懒得解释什么。
作为渡劫之境,活了数百年,斐昶的确是挺不稳重的,还有点缺心眼,在潜山太虚宗的八方楼他就挺缺心眼的。
银车停在四象楼前,街上的行人纷纷止步,街道两旁窗台一个个头伸出来,一个个年岁不低的修仙者,此刻像孩童一样凑头出来看戏。
风澈没下车,望着四象楼。
“天枢。”
她叫了一声。
四象楼内,正在和东阳絮喝茶论道的天枢听到这一声,笑容瞬间消失,他猛地站起来。
“天枢?”东阳絮不解看他这样的反应。
“今天就到这吧,你且回去休息,过几日你便能见到阿潇了。”说完,天枢消失在房间里。
东阳絮看天枢飞出房间便离开了四象楼,眉头微微一拧,她跟了上来。
银车停在四象楼前,迟迟没有人接应。
“看戏”的人们从一开始的期盼,到此刻满脸讥讽嘲弄。
“哎呀,有的人啊,就是爱充面子,看看现在多丢脸。”
“随便找个地方住不久行了,非得来四象楼。”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自大,现在多丢脸啊。”
“看看你们还说什么对方是四大仙山的人,四大仙山能连四象楼都进不去?”
“你说说你们,这样维护一个陌生人干嘛?他们给你们什么好处了?”
……
看不惯黄金狮王和银车出行的那些人开始大放厥词,恨不得把最难听的话都说出来,用来讽刺银车的主人以及刚才那些怼他们,说他们妒忌的那些人。
什么嫉妒?
他们怎么就嫉妒了?
不就是银车而已?
他们需要嫉妒什么?
是他们说这银车的主人是四大仙山的人,是他们搬出了四大仙山,四大仙山是这副样子的?
可笑!
另一拨人此时此刻反而沉默了,心中也有些失望。
还以为是四大仙山的人低调一些,不用四大仙山的徽章图腾出行,结果……还真不是四大仙山的人。
听着外面那些谈话,斐昶的头低了下去。
他就说吧,挺丢人的。
要不然,他们就走吧,别留在这了。
斐昶双手捧着脸,心中呐喊。
风澈淡然靠在车上的软枕,似乎没听到外面那些言论。
就在这时,外面的声音停了下来。
斐昶怔住,抬起头看向风澈,“风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