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风姑娘这事传出来了，把她过往说出来的人也挺……恶心的。

能这般清楚风姑娘往事的人必然是和她一起长大，或是看着她长大，是最亲近的人。

将亲近人的悲痛往事拿出来作为攻击她的武器，哼，又能是什么好人？

吕璋一直按在水里，呼吸困难，他干脆把头埋下去，施展避水之法，这样他还能好过一些。

他是这么打算的，只是风澈铁了心要针对他，又怎么会让他好过？

无论吕璋在水下用什么术法，哪怕他拿出了法器，水流不会再靠近他，风澈还是有办法让他体会窒息的痛苦。

让一个人窒息，不是非得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