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伸手过来,捏了捏她的脸:“你不是学古筝?怎么反差这么大!”
盈盈戏谑:“有人青春叛逆期,不弹古筝,非要学架子鼓呗!”
“嘿,我隐藏的实力可多着呢,你们可以慢慢发掘!”
盈盈:“怎么,刚离开深圳就让你心痒吗?多久没敲鼓了,还敲得这么爽!”
“不是心痒,是手痒。”她干笑两声,顾左右而言他地说:“哎,生疏了生疏了。”
盈盈毫不留情地:“谁关心你的技术了?”
刘雅对盈盈说:“哎哎哎,给她留点面子吧!”转头又对佳音:“佳音你要不要来暮色驻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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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音:“啊,注股?我没钱啦!最近南郊的房子在装修,我的小窝也在搞软装。”她换成粤语,“简直穷到燶!”
刘雅:“谁要你的钱?老板娘没有吗!我说是来敲鼓,不是注资。”
盈盈:“算了,她这么个敲法,完全是发泄。毫无艺术美感。”
刘雅:“哈哈哈,驻唱也可以!”
佳音懒理好友们的调侃,转头招手服务员,指指刘雅说,“麻烦问问这位老板娘,今晚请我们喝什么酒。”然后又对她们摊摊手,可怜兮兮地说:“人到中年又失业,连饮酒都无钱!”
盈盈立马呸了她一声。
刘雅对服务员说:“随便拿 3 瓶最便宜的过来应付一下就可以了!”
服务员会意,笑着去了。佳音和盈盈是店里的常客,大家都已经很熟了。不一会就给她们上了最近新进的啤酒口味,还配了几碟小吃。
“怎样?”刘雅喝了一口酒,问佳音:“终于下定决心要回来啦?不是说深圳这个城市活力、开放、包容,让人欲罢不能么?”
“还是觉得我大广州最有爱了!”佳音作势过来抱住她俩的腰,笑嘻嘻地说:“盈盈都能舍弃十里洋场纸醉金迷的大上海,活力包容的深圳就不算什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