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习惯在电脑上开着视频聊天，一边聊，一边各忙各的。今晚佳音情绪有点恹恹的，不想工作也不想学习，拿手机趴在床上接的。

“佳音今晚这么乖，准备休息啦？”沈律师戴着眼镜，翻着一份文件。

“沈律师，你是不是很忙？”

“嗯。不过陪你聊天的时间还是有的。”他头也没抬，非常自然地说。

“陪别人呢？”

“你指谁？”他抬眼看了一眼屏幕里的她，又低头看文件，“不是上周末才和你一起去看了何选和何乐么？”

“我在想，我是不是觉悟太低了。”

“哪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