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太快了,要慢一点、一会儿说太重了,要轻一点。

谢祤听他的话,收敛了最多两三次,就又像一开始那样,疯狂地操他。

谢祤压在上面,滚烫的两片唇瓣落在他的锁骨、颈窝、耳朵、脸颊和嘴巴。青年亲得特别仔细,可以说是温柔,可身下的动作却可怕到吓人的地步。

丑陋的肉棍蛮横得要操进已经变得烂红的肉逼里,源源不断的淫水往外流,下面的床单潮湿一片,冒着骚味。

一只温热的手擦去了宋听脖颈和额头的热汗,湿滑的舌头沿着下颌舔到了脸颊、嘴角,留下一路渐渐变得温凉的痕迹。宋听睁着迷离的双眼,看着眼前过分惊艳的青年,听到他说:“哥哥,喜欢吗?是不是操得你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