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想出这么一个烂招吧。”

池骋静静开口,“一定是和我有频繁接触的人,才适用这种方式下毒。”

这么一说,此人是谁就再清楚不过了。事实上池骋心里早就有数,只不过没有现场抓到,他不会轻易挑明。不是怕冤枉了好人,而是懒得听她狡辩。

刚子试探性地问,“你的意思,是岳姐干的?”

“是不是她,过几天就知道了。”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话题扯到部队的那批蛇上。

“我已经成功偷梁换柱,那几条蛇看着和之前的差不多,实际上习性差别很大。混到一起散养着,肯定得受到围攻,保不齐都得让你的蛇吃了。一旦少了大批量的蛇,那个看护得病胆子肯定得着急上报,老爷子知道这事,不发愁才怪。”

池骋用牙齿捣烂了嘴里的茶叶,坚硬的眉骨透着肃杀之气。

“最近盯紧点儿,一旦那边有动作,我们要立刻做出回应。”

刚子目光狠历,“放心吧,耗了大半年,等的就是这一天。不敢说万无一失,但绝不会出大岔子。蛇,咱是一定要如数抢回的。”

池骋喉结处滚动一下,目光柔和下来。

“待我去瞧瞧接回来的那帮蛇崽子,大半年没见,真有点儿想了。”

刚子哈哈一笑,跟着池骋一起上了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