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的和汪硕的酒杯满上了。

“汪二黑我告诉你,其实当初你丫利用我是色盲咬我一口,我心里明镜似的,故意装不知道,专门黑你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大傻冒儿!你以为我真好心帮你们查真相?我吃饱了撑的给自个儿找不痛快?我就是想把你丫彻底清除!怎么着吧?喝!”

池聘直接把烟头的过滤嘴给嚼了。

汪硕喝完也high了,直接站到凳子上,指着吴所畏嚷嚷。

“吴大眼儿,我祝你在京城第一炮的床上,菊花千年不腐!干!”

吴所畏当仁不让的回执了一句。

“汪二黑,我祝你自撸一辈子,黄瓜粉嫩如初!干!”

汪硕酒精上脑,上去就给了吴所畏两拳。

“你丫咒谁自撸一辈子呢?”

吴所畏回了他一脚,“是你丫先说我吃你剩货的!草!”

姜小帅一瞧形势不对,急忙过去劝架。

“嘿!嘿!怎么谢着谢着还动手了?”

“他咒我!”

“他损我!”

“……”

姜小帅折腾了好一阵,总算把这俩人劝开了,各自坐回了原位。

吴所畏继续逆时针转,转到了池聘这,此时他已经亢奋到了癫狂的地步。一把搂住池聘的脖子,颤悠悠的端起一杯酒。

“我谢谢你被我拐骗上钩,而且还……还让我干你……”

此话一出,全屋爆笑,而且笑的不是池聘,而是吴所畏。

吴所畏自个儿也跟着傻乐一阵,手指头捅着池聘的脖子,一个劲的撺掇:“你喝呀!喝呀!……呃……你脖子怎么这么硬……”

吴所畏越来越迟钝的眼珠子转了转,转到了自个儿的酒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