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任何模仿学习的机会,略带恶意而决绝地撤了出来,转而咬住他的下巴,以舌尖吮吸,慢慢往下。
嘴巴在动,手也没闲着,原本握住沈峤手腕将他抵在墙上的那一只手,拇指与食指细细摩挲,把玩流连。
沈峤的手因练武而骨节分明,却并不硌手,反倒像一尊上好羊脂玉像,温润细腻,又比玉像多了几分暖意人气,真正是万金也买不来的无价之宝。
晏无师的手从宽大袍袖滑了进去,一路缓缓往上,托住对方的手肘,另一只手则在沈峤腰际摩挲揉弄,半点没有弄皱他的衣裳,但动作实在是一言难尽,连沈峤这样从未经人事的人,都被他这样的挑逗弄得满面潮红,眼角泛水,整个人彻底软了下来。
“你知道我现在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吗?”晏无师忽然道。
沈峤不明所以地回望,他的思路仿佛彻底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搅成浆糊,眼神也随之流露出茫然,鬓角被揉得微乱,看起来就像一只无害又无辜的小动物,正等着心怀不轨的人下手蹂、躏。
晏无师:“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将这一条巷子的宅子都买下来。”
买宅子和后悔有什么关系?
沈峤迷迷糊糊想道,喉结因被衔住吮吸而传来麻痒之感,他想要反抗又有些无力,手举起来,却只能堪堪搭在对方肩膀上,反倒像是欲迎还拒。
晏无师轻笑一声,纯情的人他见得多了,却从未有一人像沈峤这样,令他动容,令他打从心底感到喜爱。